,像醇厚的红酒,令人沉迷上头,带着微弱的逗弄。
时锦华没忍住抖了一下,他在帮她回忆昨晚荒唐的事迹。
沉默是金,她屏住呼吸,等他继续说下去。
“成年了,想恋爱也不能在酒吧里面找。”祁淮停顿几秒。
时锦华点点头,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
仿佛回到从前,时锦华眼眶一热,鼻头发酸,抬起眼皮看向祁淮,那双琥珀色的桃花眼,已然漫上一层水雾,眼尾比胎记还要红。
像极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猫。
时锦华身子一歪,狠狠抱住祁淮。本该害怕祁淮批评她,惩罚她,亦或是开心于祁淮终于回来了。
可她的眼泪刷刷地流,睫毛沾上泪水沉甸甸的。
“呜呜呜!你终于回来了!我特别特别想你!”
祁淮显然没想到她直接哇哇大哭,扯了几张纸帮忙擦眼泪。
时锦华转念一想,这下淮叔叔不舍得批评她了。没忍住偷偷笑了出来。
吹了个鼻涕泡……
时锦华表情顿然呆滞,尬得扑在祁淮衣服上狂蹭,“啊!你没看见!你没看见!”
接着狂奔出去。
原来社死是可以更上一层楼的。
客厅沙发上。
“等会去看篮球赛吧!”池黛问。
没人回。
两人窝在沙发玩游戏,池黛扭过头看时锦华,“脸怎么还那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
时锦华摇头否认。拿起桌上的冰水喝了大半杯,社死的温度慢慢下降。
一局游戏结束,池黛给时锦华看她抽中的卡牌,说:
“草草草!我抽到你老公的卡牌了!”
然而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看着时锦华身后的方向。
时锦华往身后看去,祁淮在开放式的厨房,靠在冰箱上拿着杯子喝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这么多老、公?”
“……”
原来社死是没有尽头的。
为了消除社死的热度,顺便逃离在家面对祁淮的压力。
时锦华在池黛的怂恿下来中A大体育馆看篮球赛。
场上有池黛看上的一位学长:俞洋。美名其曰来多刷脸,喜欢就要主动。
恰巧,昨天时锦华见义勇为加的那位学长也在,名叫杨雨森。跟俞洋还是室友。
时锦华一脸懵逼,池黛帮她回忆,才想到一些片段。眼下,她不担心尴尬,反而是在想祁淮昨天看到了。此刻脚底抹了油般,想滑去外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