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帮你搬,”重点提示,“我们的课间休息时间是一样的。”
顾子书美美地享受一顿,戴着耳套与手套摇摇晃晃走在前面。
韩夺跟在他的后面,抬眼是顾子书毛茸茸的脑袋,低头是顾子书毛茸茸的影子,仿佛全部的世界不再是方或圆,而是一个更加具体可爱、引人疯狂的形状。
然后顾子书跑偏了,站在烧烤车旁,透过模糊的玻璃,端详两排塞得满满当当的半熟品。
“这是什么?”去惯了高级饭店的某少爷露出无知的表情,仿佛婴孩用透亮的眼神打量新世界。
“炸鸡排。”
“这是什么?”
“炸麦肠。”
“这是什么?”
“炸薯塔。”
“这”
韩夺把他的嘴捂住,朝微微露出愠色的老板说,“麻烦各炸一份,薯塔炸得脆一点,调料粉不要撒太重,加一点辣椒粉就行。”
韩夺手里拿着炸好的食物,装在干净的塑料袋里,另一只手上攥着几张纸巾,捏着炸薯塔喂进某·饭来张口·少爷嘴里。
顾子书说,“我手套是白的,弄脏了我又不会洗。”说得理直气壮,毫无反驳的余地。
韩夺也甘心喂他。
韩夺没有喂过任何人,连小动物都没喂过,顾子书算是他的处男喂。
他和顾子书之间做过许多个
顾子书洗了澡,韩夺还在学习桌前忙着搞课业设计,他们室内设计就是比雕塑系的要求多任务重,平常顾子书专注于一座雕塑的打磨时,韩夺有可能五间大平层都设计出来了。
顾子书在韩夺后背趴了一会儿,没擦干净的水珠随着发丝往某人脖子里掉。
韩夺无奈笑笑,把人从后面拉过来帮忙擦头。
顾子书的手摁住电脑的金属盖,声称水珠甩在键盘上可就不好了。
韩夺下意识说,“那你把我弄湿,就很好意思?”
顾子书想得可歪了。
另外两位室友则纷纷表示,“你俩最近越来越腻了,好兄弟一裤子,话说你俩是不是偷偷背着我们去拜了把子?”
直男王梓如是说。
“比腻歪咱们不能输了,”罗翔神出鬼没地掏出一包真知棒,从里面抽出来一根,“社会主义好兄弟就是要与子同袍,来,王子弟弟,咱们不也经常吃一根真知棒的?”
于是自己叼住一头,王梓毫无心理压力,叼住另一头,两人同时往里吃,马上嘴皮子要亲在一起。
好辣眼睛~
顾子书从韩夺怀里挣出,头顶干燥的毛巾,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小跑着登上自己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