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的动作还是不够快。
季柏屿在最后一刻挡了一下,小刀只是扎进了他的手臂。
鲜血染红我的视线,四周响起一阵惊呼声。
很快,就有数不清的人涌入别墅里。
我丢掉小刀企图趁乱逃跑,却被季柏屿紧紧攥住手腕。
他手臂上的血还在不停地往外喷涌,握着我的手却用了十足的力气,很快就在我的手腕上掐出一道红痕。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
“苏栩栩,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你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
我霎时就没了力气。
原来他已经知道我怀孕了。
怪不得他用尽手段也非要我回来。
我被关到了别墅的房间里。
过去我一直住在这里,每晚都在等着季柏屿回来。
可如今,我最讨厌这里,更厌恶季柏屿时不时的到访。
我记得他的婚期快到了。
可他却一反常态,每天都能抽出大把的时间和我呆在一起。
他总是说:
“我知道你只是一时生气才会拿刀伤我,我不怪你。”
好像这么说就能缓解他心里的不安。
但我没一次搭过腔,只是反问:
“你把我关在这里,你的未婚妻不会不高兴吗?”
他却像是听不懂我的嘲讽,伸手想要来抱我,却被我躲开,两只手只能在空气中虚握了一下:
“我们本来就是商业联姻,郁漫只不过是我名义上的妻子而已。你才是我要相伴一生的爱人。”
他的理论总是叫我听得头疼。
名义上的妻子和相伴一生的爱人竟然被他诡异地拆分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定义。
我又问他:
“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季柏屿不悦地拧着眉:
“你为什么非要走?你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他总是拿孩子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