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似乎松了一口气,我竟然没有发作。
不过李铁牛一走,不就只剩下白玲一人面对我了?
想到这里,观众又是一阵紧张。
随着李铁牛的离开,我再次缓缓转过头,手依旧在轻抚熟睡的孩子的脑袋。
「你认识我?」
白玲深吸几口气,颤颤说着,「我认识。」
「过来喝茶。」
我语气温和,丝毫没有残暴军阀模样。
还贴心给白玲倒了杯茶。
白玲脚步缓缓走近,她颤颤巍巍,「求你,放过这里的人。」
「坐。」
我一把将她拉着坐下。
目光看向她,露出一抹笑容,「我想不想一个滥杀无辜的人。」
面对我的提问,白玲神情紧张,紧闭眼睛,缓缓摇头。
「那不就完了。」
我故作皱眉,又继续问了,「我生儿子会不会真的没皮炎?」
「我生女儿又会怎么样?」
「我做错什么了?」
语气之中,带着些委屈和质问。
好像他才是受害者,而那个杀人如麻、草芥人命的刽子手恶魔,另有其人一样。
帅气脸写满了无辜和委屈让观众都恍惚。
此时,整个大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安静的可怕,空气凝固。
自始至终,我的手都在轻抚熟睡中孩子的头!
让观众都有了极强的代入感,从脚底冒起的寒意,丝丝渗入身体每一个角落。
白玲声音有些哽咽,带着哭腔,眼泪里闪烁着泪花。
「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我们互不相识,你为什么要杀人?」
我嘴角依旧是笑着,眼神里丝毫没有忏悔,反问道,「杀人要理由么?」
?!
杀人难道不需要理由么?
不需要动机么?
随着这一声反问,所有观众一愣。
我继续笑着,带着理所当然的语气,对着镜头。
「我8岁那一年,就已经开始杀人。」
「那时候我爹就跟我说,儿子没问题的,你想杀谁就杀谁。」
「因为你是曹瑛的儿子!」
我挑了挑眉头,透露着轻松和戏谑,仿佛杀人就像是弄死路边的蚂蚁一样,丝毫没有负罪感。
看的观众头皮发麻!
简单几句话,就将杀人如麻、草芥人命的恶魔形象展现出来,观众怎么看我的脸上的笑,都渗透一股寒意。
白玲流着泪,轻轻摇头,「这是歪理。」